忽然头疼,想起聂大夫传来的这个药,找遍了整个县城,也没找到一丢丢,想起之前在沈阳,遍地找同仁堂或是本草纲目的样子,电话,地图,全都上阵,但始终是可以在同仁堂的药房买得到的,虽然远,公交要走上十几二十分钟,虽然也不好停车,但是终究是,买得到的。
大夫开的药,药到病除,急症基本也是两个小时就见得到效果,所以每每得知一药名,就算是踏遍整个城市,也还是值得的。
这些年,吃的药,无非就是一个大类,几种,基本都是抑火,清火之类,回老家这一年多,遇到几次暴躁脾气的遭遇战,头疼欲裂过几次,但药确实吃的少得多,大大小小的毛病也没有犯,倒还是乐得清闲。
昨晚,大概听了几句心烦的叨扰,摔了水之后,想必又触碰了闷得疯掉的神经,早起,一直到下午,头疼,困。
下午在某多多上订了一盒,我想,药这东西,应该是越少越好,缓解之后,暂时先备着吧。
傍晚,去登记的正房家一起吃饭,为了报复他的大声吵,我带了个螺蛳粉,螺蛳粉里面的笋真的是很棒的。为什么要选螺丝粉呢,因为我也不喜欢闻这个味道,但是既然是祖国的美食,也是可以品尝的。
说到这,先说昨天的事吧,取超市的东西,我开车,他指路,到了十字路口,我想靠右转,他非让我直行,之后,刚过红绿灯啊,这大哥说,左边右边都是这个小区,但是我不知道超市在哪里。语气听上去好像到了地方,完成任务了一样。我停了车,看地图,找位置,之后停在了超市门前。
他说,他是男人,是要面子的,不要像喊我的狗一样骂他。(不是原话,大概这个意思。)
之后我表示后悔,因为我们的目的地不同,他的目的地是找到小区,我的目的地是超市。这种思维方式是让我们大相径庭的。
或者说,我这种人解决事情的方式,简单粗暴,又直接。
想来,他也是来了几个电话的。晚上一起吃饭。
但是后妈真的不好当,因为说到奖状,他拿出一本影集,有他和前妻结婚的照片。我说,我要把我前夫,前男友,前前男友的照片都找出来,裱个框,挂起来。
话说到这种程度,我忽然想起来,自己是不是毁得有点彻底,我把之前的结婚照片都剪了一半,连结婚时自己买的金饰都到之前的金店,换成了钱,赔啊,但是我也不愿意留下一点影子,就好像完成任务一样,把相关的物件消失的彻底些。尽管,那都是我自己的钱。然而心灵的解脱,大概如此吧。
他感受到我的低落,送我到大门外的路上,一直问,但真的完全不想多讲一句话。
因为生气和悲伤的成本太高,头疼欲裂真的一点也不好受。
像我这种脸痴的人,完全没有面容的概念,只是分辨的出圆脸,长脸,和之前真的遇到了一位方脸的同事。
忆起他前妻圆脸,前女友圆脸,很不幸,我也一样,这样一瞧,自己都不确定谁是谁的替代品。当下,决定了,无论和他在一起,或者不在一起,一张婚纱照,也不要照。也不要办婚礼,至多,大家坐在一起吃顿饭,权当认识吧。
既然,这个年纪的人,不会有什么情感,都要勉强过生活的话,那么索性就彻底一点。
婚姻这东西,着实,没什么道理让人向往。从小就听着吵嚷,听着谩骂,已奔四的年纪,既然整个世界都这般,我为何要像其他人一样,应承呢。
安静下来,做自己喜爱的事情吧。
不干扰、不叨扰、不纠缠,既你不爱,我亦无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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